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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引「三」操我(1 / 3)

“钟杳。”

钤总是喜欢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,跟叫魂似的。

她醒过来,照片还像睡着之前握在手中。他的手悬在额边,正为她突然睁眼不知所措,想抚下来又不敢。

他柔声道:“已经回家了。刚才看你睡得熟,就没吵醒你。”

她被他摆在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张小毯。她醒后,他似再无理由守在如此近的地方,起身往大门的方向。

这么晚了还要出去?

她慌了神,连忙找借口绊住他,揪着他的衣角撒起娇,尽管语气凶巴巴的,一点都不可爱。

“肚子饿了,给我做吃的。”

出乎意料,就算她态度恶劣,他还是好言好语,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
故意讨好她,让她愿意放他走吗?

果然改变他决定的事情很难。

她松开手,“算了,现在不想吃了。”

“你晚上不会出去了吧。”她紧接小声道,坐起来,像含羞草一样缩成团。

“我没有。”他望着她满是愕然。拆穿言外之意的话,几是呼之欲出。

她想要他陪自己,他的今夜只属于她。

沉默良久。微凉的指尖绕上发烧,又从颊边掠下,他终是给彼此留了余地,提议道:“看春晚吗?或者,你想看别的什么?”

《白兔糖》。她第一时间想到最近在看的这部番剧,讲一位憨憨社畜领养外祖父“遗腹子”的温馨日常——但或许并不适合和他一起看。她最终决定看另一部没有看过的日本电影,《花与爱丽丝》,她很喜欢少女们一同跳芭蕾的剧照。

结果却是殊途同归的哑然。

电影里的那位父亲踏上列车,笨拙地用中文,向难得相见的女儿道了最后一声“我爱你”。他也觉得看不下去,将电影就此停住,抬眼望着天花板,口不对心地重复一声,我爱你,随后又用解嘲的轻笑,取消这番言语游戏的任何意义。

“我也没有看过。”她在长久的冷场里忍不住道。与其说是太迟的解释,更像是推卸责任。

影片里太过甘美纯粹的亲情味道太冲,几乎令她如坐针毡。想必他也是一样的心情。文艺作品与生活不同,理想的感情不可能也存在于残破的现实。她望着他含愁的双眼,不禁暗笑自己的痴。

她们之间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情感交流。天差地别的两个人,谁都不会理解谁。除夕的家庭活动,该到此为止了。

她打哈欠又伸懒腰,“我困了,去睡了。”

他叫住她:“钟杳,你等一下。”

而后,仍是如箭在弦的欲言又止。他有藏了很久的话要说。

听他说吗?当然不想。她清楚眼前这是个坏男人,花言巧语不足信。

但或许假期里太过无聊,她还是重新在沙发坐下,先声夺人问:“你恋爱了吧?”

“之前就说了,没有。”他像俯首认罪那样,语气意外诚恳老实。

“我是说,在我小学,十一、十二岁的时候。”

他想了想,点头承认,微微含笑,似对小孩眼里的自己很有兴趣,反问道: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
“你变得爱笑了。变得——对我好,哪怕我总是跟你闹。当然,偶尔也会因为情场失意,回家对我发神经。”她闭着眼回忆,昔日无名的委屈与怒火又再度复苏。哪怕事过境迁,她仍觉在意不已。他对她的态度,这个家里的晴雨,竟然是被另一个一无所知的女人决定。明知自己与他的女人处在不同的位置,本就没什么好争,她还是忍不住嫉妒。

简直嫉妒得发疯。

他对她的较真视若无睹,还言语轻佻地调笑:“你吃醋啦。”

“走开。”她甩脸起身,终止这场谈话。

他再次提议挽留:“小酌两杯吧。我好像很久都弄不懂你的心意了。”

“有什么好说的。你不是一贯宁可躲在自己的房间、躲在阳台读书,也不想跟我照面?”

一顿怒吼过后是至极的寂静。只听得他又添两杯酒,等闲自若地举起另一只斟满酒的小盏,邀她同饮,“少年人多少收敛一下脾气,死脑筋不知变通,可成不了事。”

他的邀约给她很强的压迫感,但同时也是诱惑。她当然可以拒绝与他喝酒,继续过去那种两不相干的日子。

偏在今夜,她很有与他一较高下的胜负心。

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,家里的食物链也是时候该改写。

择日不如撞日。

“操。看不起谁呢。”一怒之下,她没听他的劝告就将整杯酒一口闷尽。

但她没想到那是白酒,光是那一小杯,都比她以往喝过的整罐果酒烈。

不出几秒酒劲上头,她就天旋地转不辨南北,踉跄着磕到茶几,又扑倒在他腿上。她的心以为自己尚能逞强,身体却彻底不听她了。

头晕目眩的感觉令她想吐,像是体测长跑在痛苦的后端,快要断气了。

他像揉小猫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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