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的凹坑,一丝血线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淌。
祁云岚疼得蹙了蹙眉,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严风俞苦中作乐的那一套,“大约是因为我比较好看?”
——这语气,这模样,倘若严风俞在这里,恐怕会忍不住地哈哈大笑。
陈进却是一声冷笑,他道:“好看?!哈哈哈,好看?!那我就让你再也好看不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