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忽然掉下来,被闻声大拇指接住。
泪珠还带着温热,直直砸在闻声心口,闻声又低低笑了声,“不是来安慰我吗?怎么哭了。”
时镜瘪着嘴,眼泪一颗接一颗,像忽然断了的澳白珍珠项链,“那我不管。”
闻声心底软得一塌糊涂,抬手在时镜背上轻拍起来,“没事,可以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