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唤了好几声,萧晗连睫毛都不曾颤动,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,他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分别。
萧晗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,把他腔子里的热血都浇凉了。
萧氏反贼?
萧玉笙,你竟如此恨我吗?你也想让我死吗?
萧晗垂首跪地,仰天长啸。
他错了,从那年亡人谷的惊鸿一瞥,直到今日的离经叛道,他自始至终,都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