龌龊,呵呵。
是,就他龌龊,景王清高,所以她才会这一点点时间都等不了,天天借口出去厮混。
胸腔里一股难以名状的怒气蔓延,让一向善于隐忍的顾长凌压都压不住。
掌心之下肌肤滑腻,那个人,是否也碰到过?
方才扶住她的时候,是否也离得这么近?
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?
顾长凌目色逐渐泛红,忽然松开了手,固定她的腰肢,俯身,在她颈项上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