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掌心那粗糙的裋褐触感,提醒着她那是一场梦。
因为顾长凌做回了巡抚,怎么还会再穿粗布衫。
而且她早上特意问过守夜的丫鬟,都说没有人进来过。
梦里他时而吻的急,时而吻的轻,在她颈畔频繁流连,咬着她的耳垂说话。
但是……始终没有亲她的唇。
因为她以前说过不喜欢么?
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她抽了,还是他隐忍动情的声音蛊惑人,竟主动亲了他一下。
一下就如导火索,一发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