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光看着她就很开心。如果低头能换来她的微笑,又有何不可?
一看到她就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,哪还有有心思去计较什么公不公平。
薄司寒顺势往她身上靠了靠,却将脑袋靠到她的胸前去,揽着她的腰。
“那作为惩罚,今晚完全属于我,直到被我羞辱到满意为止。”
那天晚上,语鹿又被迫对着薄司寒说了很多“唯一”“永远”“只有你”这一类的很多话,因为在水里玩儿的太久了,第二天语鹿果然就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