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可能……他也绝不允许。
“濯尘,你太紧张了。”
雁长徵抬手为他添茶,将他从茫然的思绪中拉回来。
他说:“凡人本就命比纸薄,能有益于流筝,那是他的造化。昨日北安郡一场山火,若非你与流筝前往相救,只怕要死一城的人,杀一人以存天下,此大义也,就算在天下人面前,你也说得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