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那位苏啼兰姑娘也是你们族人?”
下首的几个姑娘相视一眼,缓缓摇头:“她不是。”
“那她是什么来历?”
众人都沉默了,流筝把玩着凡界的兔毫毛笔,也不催促她们,半晌,反转笔杆轻敲桌上小磬,装模作样地扬起一声:“来人。”
座下的姑娘们以为她要动刑,皆是一抖,像受惊的兔子般挤成一团,却依然紧抿着嘴唇,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