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他想不要她就不要她,想不要孩子就不要孩子,现在他不想她给女儿手术,她就不能手术,他不准她走,她就走不了……
凭什么?
傅鸢咬紧着牙根,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恨自己无能为力,恨自己挣扎了4年,竟然还是没有还手的能力。
厉司承无视她的抗拒,也强迫自己忽略此时心里的异样感,冷漠的说:“你不要会错意了,我之所以送你,仅仅只是不希望我女儿的主治医生,在我女儿病愈之前发生任何的意外而已。听明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