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所见,岑禛被如此恶徒强迫标记,憔悴不堪、精神崩溃,甚至半日之间精神体都变异了。
陈无忧:“……”
这些事情不关心娱乐和八卦的岑禛当然不会知道,他与连御在白塔门前分开,等洗了澡出浴室,就看见哨兵早就换了身睡衣躺在他的床上,合目睡了。
睡衣的扣也没有好好系,露出大半胸膛,睡裤的松紧带歪歪斜斜地勒在胯上,人鱼线明目张胆地在外勾人,岑禛看也没看地把被子往连御身上一盖,走去镜子面前查看他侧颈上的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