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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注视着他的眼神柔和又明亮,夏东篱都能在他眼睛里看到狼狈的自己,他拍了拍脑袋上沾到的草屑有些无奈,然后纵容地拍了下大米的脑袋:“和你说了好多次了,不允许爆冲。”
“汪!”大米甩了甩尾巴,乖巧地蹭了蹭夏东篱的手心算是道歉,然后它的眼睛转向了一直趴在地上的得福,似乎有些不解地凑过去嗅了嗅“呜?”
它怎么不起来鸭,好像也没有受伤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