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用,我来,有点儿重,我来放就行。”郑时年脸颊又红又热,暗骂自己嘴皮子太差劲。
他将装酒的箱子放地上,网兜跟那两盒人参放了桌子上边后,又赶紧拽了拽衣裳。
“叔叔阿姨,我来得匆忙,打扰了。”
郑时年说完,自己觉得有些矫情,来都来了,还说这个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