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听啊。
那叫声没入耳廓,就像在搔刮他耳内的绒毛,又让他一下就回忆起了五年前,初次见到羽嘉先生的时候。
羽嘉先生的爪子轻轻拂过他头顶的绒毛,对几乎被父母抛弃的他说:“以后,你就寄养在我名下了。”
前所未有的放松,让狮祺过度活跃的‘血脉核’难得的安分下来,与此同时,久违的困意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