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只有宁柯的发小,也是做了他许多年同学的段原,有胆子调侃调侃他了。
段原显然看见了男孩儿瑟缩的动作,他摇着细长的酒杯,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一声,没多说什么,却是想起了刚刚宁柯离开时浅淡的笑意。
他和他这位朋友相识已经十来年,自认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性,所以自然也知晓,宁柯这人感情似乎生来就是淡漠的,利益至上,冷心冷情,是个优秀的商人,却谈不上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