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只觉得是实在要受不了了,不能再这么纵容事态发展下去,才想起来去求饶。
但是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要命,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,倒更像是不自觉的撩拨。
青年动作停滞了一瞬,转而,那呼吸便更灼热了。
没多久之后,宁柯就又变得不太清醒了。
也不知迷迷糊糊地过了多久,他再醒过来的时候,谢行已经抱着他去浴室洗过第二次澡,又重新把人塞到了温暖的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