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国,现在最难过就是他。
互相觉得对方在难过,从洗手间出来到回原地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回想之前讨论过的事情,池尔趴在沙发靠垫上嘬工作人员准备的醒酒汤,“等那个人放出来再调查会不会太晚了。”
“没用。”江义舒,“她只会找没有牵挂的人帮她办事,类似于亡命徒。”
池尔愣了一下,“那这条线索就断了。”
江义舒想了想,“你还记得乔文桑说的地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