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盘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。
她盯着屏幕的光看久了,眼睛有些酸,肩背发沉,像泡在水里泡了整夜,四肢有点发虚。
手指却没停,像是只要一停下来,那点微妙的空白就会让人发慌。
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昨晚,模模糊糊间,有人在替她擦身体。
毛巾是冷的,水渍贴着她滚烫的皮肤,沿着额角、脖颈、胸口,再往下。
她当时动不了,神志混沌,四肢软得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,只能任那只手落下,轻,稳,力道分寸极好。
像是陷在水里,一寸寸被降温,又一寸寸更热。
何瑾俞心头忽地一紧,喉咙一紧,脑海里忽然闪过某个模糊的瞬间——
脸贴在一个很凉的胸膛上。
有手指,顺着她的背一点点往下落,像是想安抚,又像是……
探试。
那种触感太真,像是梦,却比梦更细腻。
还有什么。
……还有唇。
有人靠得很近,贴着她的唇,呼吸轻轻地落下来。
那气息带着淡淡的冷香。
她抓起桌上的水猛灌一口,眼神直直落在屏幕上,却什么都没看进去。
喉咙干,心发空,脸有点热。
她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,又咬牙低声:“何瑾俞,发个烧还能做这种梦,真有出息。”
说完又骂了句:
“梦里也不放过我,资本家怎么不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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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猫的小剧场)
喵:啧,看那地上的纸巾,啧啧啧,不是“撸了不少次”,是快把“抑制力”撸断了好吗!
阿俞:难怪他今天开会眼神发虚。
华砚洲:呵……
(谢谢宝宝们的珠珠,暂时会恢复到日单更,因为剩下的存稿中我想要微调一些细节,所以更新会稍微慢下来,百珠加两更哈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