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能瞒着我。而且既然是雄虫那边的事,那么我再怎么比你更方便吧?”
曼努埃尔伸手摸他的耳朵上的咬痕,故意摩挲得很暧昧,在耳后的肌肤上摩挲出桃红色,轻佻地调笑:“怎么?睡了一晚上就开始当知心情人了?你心里人和虫那条界限这么容易就能看跨越吗?”
既然他想用冒犯燕屿的方式转移话题,那燕屿也就礼尚往来,不客气道:“真佩服你的自信心。我只是担心,你在雄虫那边如果有什么问题,我现在不知道,以后暴雷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