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额头上深处汗水,却还是忍耐着没有发出痛呼声。直到奴良鲤伴治疗完毕,他才稍稍松了口气,对奴良鲤伴道谢。
轰焦冻站在人群之外,透过缝隙呆呆地看着奴良鲤伴,眼闪过一丝疑虑,意识到昨天他忽略了一些事情。
如果说浅仓先生现在使用的是他的个性的话,那么昨日的凭空取物又是什么?
双重个性?他猜测地想到。